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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获奖这两位院士 均为我国第一代核潜艇元勋

2019年02月19日63未知admin

  原标题:同日获奖的这两位院士,均为我国第一代核潜艇元勋!

  [编辑/张喜斌 统筹/纪欣]10月25日,何梁何利基金2017年度颁奖大会召开,彭士禄、黄旭华两位院士获科学与技术成就奖,唐志共等34位科学家获科学与技术进步奖,陈小武等16位专家获科学与技术创新奖。

  大白新闻(微信ID:dabaixinwen)了解到,获科学与技术成就奖的两位院士可不一般:彭士禄是核动力专家,我国核潜艇和核电站事业重要开拓者和奠基者之一;黄旭华是我国核潜艇总体设计研究专家,为我国一、二、三代核潜艇研发做出卓越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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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第一代核潜艇元勋彭士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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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迷信国外数据,绰号彭拍板

  10月25日,2017年度“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成就奖”公布,这个大奖颁发给两位老专家。其中之一就是,我国核潜艇首任总设计师、有着“彭拍板”雅号的彭士禄。“您为什么敢拍板啊?”协和医院住院部,媒体记者向因为身体原因未能前往颁奖现场的老人提问。

  老人虽然身体孱弱但思维清晰,回答干脆利落:“懂行。”

  据了解,核潜艇是上世纪50年代中期出现的最为先进的水下武器装备,它的心脏是核动力装置,核动力装置的内核是原子反应堆,因此,反应堆是核潜艇心脏的心脏,也有人将它形象地叫做“原子锅炉”,包括一回路系统等4个部分。

  核反应堆工程专家、中国工程院院士周永茂与彭士禄相识于1956年,当年两人作为留苏同学,一起学习原子能核动力专业,后又一起参与核潜艇的早期设计。周永茂对彭士禄的一次拍板至今印象深刻。

  在进行核反应堆一回路压力设计时,最初方案中,设计人员将一个主要参数提议为200个大气压,该参数参考了当时苏联列宁号核动力船舶的设计资料。

  “要得到一个比较合适的数据,有两种思路:一种是叠加法,将各种不确定因素叠加放大后确保安全,缺点是得到的数据会非常大;一种是统计法,综合平衡可能出现的不确定因素,但这种方法对决策者的技术把握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

  对于200个大气压的数值,周永茂也很理解设计人员的苦衷,因为核潜艇是高密级工程,当时又处于特殊年代,大家做事都小心翼翼。但如果选择200个大气压,意味着冷却水温度压力高,而当时我国别说核装置,就是蒸汽轮机也只有90个大气压。

  在彭士禄的主持下,最终200个大气压被降至某个较低数值。“他不迷信国外的数据,如果当时头脑发热,估计到现在也设计不出来。”周永茂说。后来,前苏联也证实这个数据存在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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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充其量就是核潜艇上的一枚螺丝钉”

  核潜艇工程正式上马后,因为级别原因,彭士禄被任命为核潜艇工程的副总工程师,其实没有总工程师,实际上他就是总工程师。当时许多工作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因为都没有经验,大家对各种问题的意见分歧很大。

  这时,一个能集中大家的智慧、意见并做出决策的“总师”显得特别必要。在核潜艇建造中,彭士禄大胆拍板的事例举不胜举。有人说:“彭士禄只要有七成把握就敢拍板,另外三分风险再想办法避免。敢担风险是他性格中的一个突出特征。”

  但彭士禄的拍板不是“盲动主义”,也不是心血来潮,他随身带着计算尺。在缺乏技术资料的情况下,作为主要技术负责人,彭士禄主持确立了我国第一艘潜艇核动力装置的设计方案,创造性地建立了一整套核动力装置静态和动态主要参数的简明计算方法。

  该方案为满足核潜艇的总体性能要求,在主参数选定、主设备选型、各系统匹配等方面起了重要指导作用。“这项荣誉与成绩不仅属于他个人,更属于核潜艇人,属于核电人,属于核事业人!”在10月25日的颁奖典礼上,获奖代表彭洁将父亲的这句话带到了现场。

  此前,彭士禄曾经多次表达过这样的观点:“中国核潜艇研制成功绝不是一两个人的作用所能及的,它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没什么 之父 之说。我充其量就是核潜艇上的一枚螺丝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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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岁的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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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姓埋名30年,至今还未退休

  “作为我国核潜艇战线的一名老兵,近60年来与同志们一起奋斗的日日夜夜,我永世不忘。”在2017年度“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成就奖”颁奖典礼上,91岁的黄旭华精神矍铄、声音洪亮:“我愿继续为核潜艇事业发挥余热、贡献力量。”

  1954年,美国“鹦鹉螺号”核潜艇首次试航。关于这种新武器的“超能力”,当时有这样的描述:一块高尔夫球大小的铀块燃料,可以让潜艇航行6万海里。如果把燃料用柴油换算,需要装近百节火车皮。

  几年后,毛泽东表示:“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让那一代中国科研工作者心潮澎湃。当时的造船技术研究室技术人员黄旭华心想:“这辈子非要把核潜艇搞出来不可。”此后数十年,他和同事隐姓埋名,干着惊天动地的事业。

  据了解,美国发展核潜艇时分成了三步,最初采用适合水面航行为主的普通线型,同时建造一艘常规动力水滴线型潜艇,都成功后,才结合研制成水滴型核潜艇。

  1958年我国开始探索核潜艇艇体线型时,黄旭华直接瞄准了适合水下高速航行的水滴型方案。他通过大量水池拖曳和风洞试验,取得了丰富的数据,决定一步到位将核动力和水滴艇体相结合。最终,黄旭华和同事们取得了成功,然而成功之路异常艰辛。

  “我们的团队里没人见过核潜艇,没有任何资料。”黄旭华回忆说,“当时连基本的研制条件都不具备,就开始干了。”

  他和同事们大海捞针一般从国外新闻报道中搜罗有关核潜艇的只言片语,用算盘和计算尺计算核潜艇上的大量数据。为保证计算准确,科研人员分为几组分别计算,结果不同就重来,直到得出一致数据。

  在艰苦的条件下,他们不分昼夜加班加点,毫无怨言。零下20多摄氏度的深夜,听说有情况,掀起被窝就走。“如果那时候有杯豆浆,心里就暖融融了。”黄旭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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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潜艇总设计师下水做深潜试验第一人

  一次,有人从国外带回两个美国华盛顿号核潜艇模型玩具,黄旭华喜出望外。掀开玩具窗户,里面密密麻麻的“设备”,竟和他们一半靠零散资料一半靠想象画出的图纸基本一样。核潜艇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

  1970年12月26日,中国海军第一艘核潜艇——091型攻击核潜艇下水,4年后的建军节,它被命名为“长征1号”,正式服役。

  1988年初,我国在南海进行核潜艇设计极限深潜试验。黄旭华亲自下潜至极限深度,指挥试验人员记录各项有关数据,成为世界上核潜艇总设计师下水做深潜试验第一人。

  同年,核潜艇水下发射运载火箭试验成功,我国成为继美、苏、英、法之后,第五个具有二次核报复能力的国家。

  ***岁时,黄旭华终于回到离别30年的家。父亲、兄长已经去世,他和90多岁的母亲重逢,想着上次见面时母亲“常回来看看”的叮嘱,他无语凝噎。直到这时,家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工作。

  2013年,游弋大洋40余载的“长征1号”退役。

  而它的总设计师仍在“服役”。如今91岁的黄旭华,周一至周五每天工作半天,上午8点半准时到办公室。他说,自己要做年轻人的“啦啦队”,为他们加油鼓劲,必要时出个点子。“什么时候退休不知道,身体还可以干几年。”他笑道。

  何梁何利基金是公益性科技奖励基金,1994年由香港爱国金融实业家何善衡、梁銶琚、何添、利国伟先生共同捐资港币4亿元在香港注册成立,其宗旨是通过奖励取得杰出成就的我国科技工作者,倡导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崇尚科学的社会风尚,激励科技工作者勇攀科学技术高峰。

  20多年来,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奖,以其公正性和权威性,在我国科技界及社会各界享有盛誉,在海外及国际影响与日俱增。

 

责任编辑:马骁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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