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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蛙——读杨平《蛙鸣》

2019年02月20日480未知admin

    华龙网3月27日18时20分讯 文/斯原 生产力发展产品丰富后,人们的需求主要不在量,而在质,所谓提高生活档次指此。拿文化生活中的诗来说,当下诗人很多,作品很多,可谓极大丰富,与40多年前缺少小说缺少诗歌的状况不可同日而语。但好诗不多,即让人心动,浮想联翩,久久不忍放下的诗不多,这样的诗一旦碰到便会被诗爱者视若珍宝。

    诗的好坏与它写的是什么东西,关系不大,关键看怎么写。《蛙鸣》顾名思义,写的是蛙的叫声,普通,平常,司空见惯,但常识告诉我们,越是这样的东西,如果它写得不普通,不平常,不司空见惯,那么就越显示出它不同凡俗的质,可以进入好诗行列。

    果然,一上来两句,构成单独一节:

    只说一个单词

    但不是简单的重复

    直接写那叫声。其妙有三,一,把叫写成说,巧妙拟人;二,把说的写成单词,只一个单词,这和人语有无数单词形成绝妙对照;三,仔细分辨,其每次说出的单词不会完全一样,总有些微区别,所以不是简单重复,这极易使人想象蛙也许靠叫中的种种不同传情达意,奇妙极了。

    单词有一定含义,蛙之单词的含义是什么呢?构成下一节:

    说的是绿吗

    又像不是

    说的是静吧

    也像不是

    系拟人之反用。绿和静是诗人对当时情境中最鲜明特点的准确把握,在对单词含义进行猜想时,举出此二点,实际上是把人特有的东西反射到物(蛙)上,拟人反用了,成为人的拟物,但又不敢肯定,连说又像和也像否定自我。而第三节:

    只是它每叫一声

    池塘里的露珠就会

    在荷叶上摇摇晃晃

    蜻蜓在荷花上 有些站立不稳

    这里,叫声、露珠摇晃、蜻蜓站立不稳本来都是相互孤立的现象,但诗中用“就会”二字使前者与后二者构成因果必然关系,从而字面上神化了它(蛙)实际上神化了诗的作用。

    这种神化,还表现在最后一节:

    池塘的名字 是蛙鸣叫出来的

    每叫一声

    池塘都会应一应

    幽静的池塘对蛙鸣产生的回声,恰若摇晃、不稳等现象一样,都被神化了。

    这首诗我之所以看了很久,还在于读到最后忽然感到被神化的蛙,其实不是蛙,是人,就是诗人杨平。他用蛙的叫声写诗,写的是池塘,写了它的绿,它的静,它的露珠、荷叶、荷花、蜻蜓,以及它的回声。许多诗人其实也都是蛙,哇哩哇啦地叫着写诗,叫的什么?有的含混有的清晰,杨平基本属于后者。但他的清晰中,充满与诗意相通的禅意,像神一样,似乎在漫不经心中设置了玄而又玄的法门,让我们在一进一出中获得极大精神享受。

    哦,诗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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