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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携程亲子园曾是上海总工会力推的拳头产品

2019年02月19日219未知admin

  原标题:上海携程亲子园虐童事件三名涉事人被刑拘

  原本是企业为员工特设的“福利”,让员工可以“带娃上班”,现在却演变成了“萌娃被虐”。

  今天上午,上海长宁警方发布消息称,上海携程亲子园虐童事件3名涉事人因涉嫌虐待被监护、看护人罪已被依法刑事拘留。 

  有媒体挖出这家亲子园的托管机构来自上海市妇联下属一家杂志社,也有人发现携程亲子园曾是工会系统力推的服务职工的“拳头产品”。 

  责任究竟在谁?两天来,携程高管、家长、涉事老师均陆续出面澄清事情经过,承担责任。如何从深层次问题解决类似事件? 

  “拳头产品”的鸡肋 

  两段教师“虐待”孩子的视频监控资料,由涉事儿童家长提供。这名家长在发现孩子耳朵上有明显的外伤后,向园内老师反映无果,最终要求调取园内监控视频。 

  两段视频分别截取自11月1日早上和11月3日中午。11月1日的视频显示,老师在帮孩子换衣服时,忽然将孩子的背包拿下,用力摔到了距离孩子近两米远的地上,还将孩子推倒,导致孩子撞到了远处的小凳子上;11月3日的视频显示,老师在给孩子穿衣服时,不知为何老师给孩子食用了不明物品(有家长指出不明物品是芥末),随后孩子开始哭泣,老师也不管。 

  事件经上海本地媒体曝光后,引起了社会公众极大关注。随后,携程方面表态,此次事件中相关的医疗赔偿等一切费用,首先由管理亲子中心的第三方负责,不足够的将由携程方面兜底。目前,3个月内的所有录像均对家长开放,由家长自发观看,找出所有证据。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注意到,“携程亲子园”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幼儿园或者幼儿托管机构。它是携程作为一家大型民营企业,给予员工的一项“员工福利”,也是上海市总工会今年推出的“拳头产品”——职工亲子工作室。 

  考虑到众多双职工家庭“幼儿在家没人带”的实际困难,本着为职工服务的“初心”,在今年“三八妇女节”前夕的3月7日,上海市总工会宣布在12家有托育服务基础的企事业单位推出“职工亲子工作室”试点,解决职工的子女托育难题。 

  “携程亲子园”就是“职工亲子工作室”中的一个,它的学员全部来自携程公司自己的员工子女。上海市总工会当时称,今年年内,上海的目标是完善和新建50家“职工亲子工作室”。 

  这原本是一件解决双职工家庭实际困难的大好事。当时媒体曾专门把“携程亲子园”作为非公企业“职工亲子工作室”的典型来报道。一位名叫Macy的员工还曾接受媒体采访,“每天傍晚6点,我就脱掉高跟鞋,快步跑向办公室隔壁的幼儿日托中心。” 

  Macy的儿子今年两岁。每天早上,Macy带着孩子嘟嘟一起上班;每天傍晚,她又可以带着嘟嘟一起下班回家。这种状态,被认为是几乎所有职场妈妈都“梦寐以求的”工作状态。尽管这需要Macy自己支付每月2300元左右的管理费和伙食费。 

  事发后,记者了解到,公司花了大价钱装修布置的这处占地800平方米的“职工子女乐园”已经暂时停业。 

  “职工亲子工作室”都面临第三方托管难题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采访发现,实际上,早在上海市总工会推出“职工亲子工作室”以前,上海就已经有一些企业、事业单位为职工开启了幼儿寒暑假托管、青少年学生放学后托管的服务。一定程度上来说,“职工亲子工作室”只是一个“新名头”而已,实质还是企事业单位原有的“福利”。 

  “职工亲子工作室”一般由企事业单位内的工会、妇联牵头,人事处、人力资源部负责管理。但一个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是,没有哪个企业或事业单位可以有自聘的专门工作人员来直接负责“职工亲子工作室”的运营。 

  “第三方机构托管”是所有“职工亲子工作室”的必然选择。 

  上海一家事业单位的“职工亲子工作室”负责人告诉记者,他们为职工子女提供的晚托班服务,实际上就是把社会上名气较响、管理较规范的晚托机构引入到单位里来,“签下合同,孩子接送,到单位后辅导作业、托管,由这个机构全包。” 

  单位腾出一个专门的房间,为晚托班配齐学习生活用品,划分出学习区、娱乐区、休息区、中央活动区等区域,供孩子们使用;服务则由晚托机构来承接。至于这家晚托机构是否具有托管青少年学生的资质,这名负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般都是教育咨询类的公司,也有叫教育科技公司的,你说有没有资质?” 

  记者注意到,此前上海市教委曾下大力气清理、整顿不规范的社会办学机构。今年年初,上海多个部门联合摸排发现,目前近7000家各类教育培训机构中,“有证有照”的约占四分之一,“无证无照”的有1300余家,其中500余家对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开展学科类和学科延伸类培训的机构,已进入逐步关停阶段。

  “我们是企业,我也想找‘有证有照’的机构来,但我们这块‘肉’太小,人家瞧不上。”上述亲子工作室负责人说,他也曾尝试联系过证照齐全的机构,但这些机构均不提供对外的第三方托管服务。

  资质,成为摆在“职工亲子工作室”面前的一道坎。

  一名两新企业创始人告诉记者,自己公司开办的亲子园,曾多次受到地方教育主管部门的“关心”,“让我们干脆成立幼儿园或者托儿所算了,便于监管,但要有证照,太麻烦了。”

  最终,这家企业选择了一家“说不清楚资质”的第三方机构托管幼儿。为了保证不出安全事故,他们在亲子园里安装了摄像头,并要求人力资源部门每天时不时去察看情况。

  携程的选择——妇联下属事业单位

  上述两家企事业单位“职工亲子工作室”负责人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当时,上海总工会推出的试点中,携程的选择,实际上是最保险的——上海市妇联《现代家庭》杂志社旗下读者服务部“为了孩子学苑”。

  据此前上海本地媒体的报道称,携程网是在长宁区妇联的牵头下,选择“为了孩子学苑”作为第三方托管机构的。工会的项目,妇联承办,这在很多准备开办“职工亲子工作室”的企事业单位看来,颇为稳妥。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这个项目本身,实际上处于“监管空白”地带。一方面,它是工会推出的服务职工项目,便民利民的好事情,似乎看上去应由工会负责监管;另一方面,它的实质是一家教育托管机构,那它是否需要符合上海市教委对机构的相关管理规定呢?

  记者注意到,工会并没有“不管”这个机构,只是工会方面的“管理”并不具备强制性。比如,上海市总工会出台了《上海“职工亲子工作室”设置及管理办法》,《办法》要求人均活动面积不低于3平方米,看护人员与托管对象人数比“原则上”应不低于1:10,提供专业学业辅导等服务应由具备资质的人员进行。

  工会还要求工作室做到“五个有”,即有安全措施、有基本师资、有托管协议、有意外保险、有应急预案。

  但是,以上规定,都是“非强制性规定”。理论上讲,只有教育行政主管部门才能以发放“证照”的手段,对民营教育机构进行有效管理——符合条件的,发放证照继续办学;不符合条件,关门。

  记者查询工商资料发现,“为了孩子学苑”的实际控制人张某并非体制内人士,而是一个拥有8家教育咨询、文化传播、信息科技有限公司的企业家。看似来头不小的“为了孩子学苑”也并未在上海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备案登记。

  也就是说,携程选择了一个看似正规、实际却并没有资质的“第三方托管机构”。

  《上海市民办非学历教育机构设置标准》的要求,远比工会《上海“职工亲子工作室”设置及管理办法》要严苛得多。标准规定,民非教育机构(非高等非学历教育)应当聘任专职校长,校长年龄一般不超过70岁,应当具有3年以上教育管理工作经历和大学专科以上学历;机构的办学场所中实际使用的教学行政用房总建筑面积不得少于300平方米,并且教学用房建筑面积不得少于办学场所总建筑面积的三分之二;决策机构成员应当不少于5人,其中三分之一以上人员应当具有5年以上相关教育教学经验等。

  今天,在社会持续关注下,上海市妇联就此事件作出回应称,《现代家庭》杂志社读者服务部属独立法人单位,目前已就此事件发表公开致歉信。

责任编辑:时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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